其實,人生并不是你一個人的事,而是許多偶然或者必然出現的人,握你的手,和你共同畫出的一道美麗的弧線。
末末那天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,我說,我希望我用的是木頭鉛筆。她說:“為什么不是彩色鉛筆呢?”是啊,為什么不是彩色鉛筆呢?我笑笑。,其實,我的思想是多么簡單。
2007,那些人,那些事
那天,我放學回家,一進門電話便響了起來。我匆匆跑去。“喂?”“恩,老劉呀,我是老李,我搬到你家的小區了。”電話那邊,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。老李?難道是——“喂,你是老李啊!”我有些激動,但是又不敢肯定。“對啊,你有時間嗎?”有時間嗎?我甚至覺得自己應該毫不猶豫地說有的,可是嘴里卻冒出一句:“沒有啊,我的作業好多啊。”掛下電話,心里是一股莫明的失落。為什么?為什么我沒有勇氣呢?我很想見到的同學,如今就在眼前了,我卻讓它像泡沫一樣消散了。推開玻璃門,我站在陽臺上,看著那些小孩子在樓下玩耍,陽光這時候不經意地照射著,我卻有些不知所措。
第二天,或許是上天注定,我回家的時候遇見了老李。于是,我們又一起談論起來,顯然,氣氛很不自然,總是夾雜著一絲絲尷尬。或許是我多慮了,我只好假裝微笑。回到家,我躺在床上,看著天花板,想著那份,那份過去的純真。
“誒,杉,你有一角的嗎?”
“干什么呀?”“你不知道嗎,圣誕節呀。買蘋果的事情你忘記拉。”嗨,我總是會遺忘很多。“哦,我不買了。”我心里冷笑道:“幼稚。”她失望地走開,我還在教室里發呆。看著那些同學安靜地數著一個又一個硬幣,我面無表情的冷笑。“杉,你變得像冷血動物一樣。”末末說。哦,是嗎?本是青春的躁動,我卻以安靜來代替。末末笑笑說:“或許那時候正有天使或者惡魔飛過吧。”“啊?”“每當天使或者惡魔飛過,無論多么急噪的人,也會變得平靜。”末末笑笑,“還是回歸你瘋丫頭性格吧。”
我怎么突然改變了這么多,真是奇怪,都不能自己控制自己。
或許是那次與老李的相遇吧,回到家,我翻開了自己的同學錄。那三張照片掉了出來。一張,是我二年級的班會上,大膽地我站在講臺上大唱“鈴兒響叮當”;一張,是我五年級時,那天,我們去野炊。一張,是畢業照。同學錄上有落落寫給我的一句話:“畢業,我們永遠不說再見。”短短一行字,我感動了很久。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落落了,那次在大街上碰到她,我們兩個也是保持著微笑,但是卻沒怎么說話。大家都長大了吧,最后,我們也沒有說再見,我笑笑,我知道她知道這個的內涵,只要她沒有忘記,那就好。
一個周末,我依然打開電腦,很久沒有聲響的小學群里發來這么一句話:“大家去看過老師了嗎?”是啊,小學老師。我不能忘記的啟蒙老師。多數的回答是:“沒有。”大家說完后都沉默了很久,我知道,大家都只是在靜靜地思考。老師。我真的沒有忘記你。許久后,我發出這樣一句話。{老師,我也沒有忘記你}{6、6的同學都沒有忘記你。}我們不約而同地發著這些話,雖然老師聽不到,但是,我們還是發著。
PS:
2007,我從初一走到初二。認識了末末,也認識了你。不論怎樣,只要你是我的朋友,你要記得,我不會忘記你。
寫下這些,我甚至覺得自己過的稀里糊涂。2007,即將過去。不知道為什么,我總是覺得自己變了好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