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
時光的沙漏伴隨著青春的腳步匆匆流逝……
我們這個年齡,屬于無羈無絆的草原,屬于自己的藍(lán)色天空;因此,肆無忌憚的我們奔馳在年輕的戰(zhàn)場,笑過,哭過,鬧過……最后,拉起手,忘卻所有的情緒和煩擾,高聲放歌。
或許,在爸爸媽媽眼里,我們只是一群迷茫而叛逆的孩子,一群被寵壞的孩子。我不否認(rèn)。但是,風(fēng)鈴下的秘密,四葉草的獨(dú)白,夏日的冰點(diǎn)檸檬……難道不是我們揮霍的資本嗎?渴望長大,渴望成熟,渴望被人尊重理解,更渴望舞動生命的彩綢在夏小米的藍(lán)色天空下!
波西米亞的原味咖啡過于浪漫,勁歌熱舞的冰爽可樂過于激情,只有棒棒糖酸澀的甜最受我們的青睞,因為它正如我們萌芽的心靈,蒲公英飛翔的羽翼尚未豐滿般可愛,不是嗎?
風(fēng)鈴的故事仿佛近在咫尺,如同剛落下帷幕的影片;卻又遙遠(yuǎn)得望不到彼岸的你和我。拋下漂流瓶,許一個愿,告訴風(fēng)鈴:搖啊搖,搖醒那沉睡的靈魂,拯救它們空虛的軀殼吧!
昨日的歡聲笑語都成為永恒的美麗。每一個日出,都是那么動人心弦,只是我們沒有用心洞察而已。等到余暉落向指尖,才發(fā)出無限的感慨:夕陽無限好,只是近黃昏。
認(rèn)真過好分分秒秒,
時時刻刻帶上微笑;
用我手寫我心,
我們的童年如此美妙!
月闕拉長的回憶
月色朦朧,恍若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羞澀地躲在那層薄紗中,繚繞著幾絲睡意。
忽而,一陣涼意襲來,桌上的紙發(fā)出簌簌聲,床邊的風(fēng)鈴余音不絕。在微風(fēng)輕柔的撫摸下,這小生命柔媚地扭動著感性的身軀,演奏叮當(dāng)?shù)那宕鄻氛?,叩擊著我的心弦?/p>
不覺笑了。
“丁零零……”
我放下手中正高速旋轉(zhuǎn)的筆,隨手拎起話筒,“喂!”
“小米,在干什么呢?”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。
我疲憊地趴在桌子上。“呵呵,沒干什么。你呢?”
“我也是,只是有點(diǎn)想你,想聽聽你的聲音。
我撲哧笑出了聲。
“陸風(fēng),你不知道我為了這句話打了多少寒戰(zhàn)嗎?”
他發(fā)出了一聲尖叫,“小姐,請問是我的聲音太有吸引力了嗎?”
暈死!
許久,風(fēng)打破寂靜?!昂?,很就不見了,明天一起出去玩吧?!?/p>
無語。
“怎么了,我說錯什么了嗎?”
仍無語。
“說句話啊……”
“嘟……嘟……”我哭了。淚水順著我的臉頰不住地滑落,用唇抿了抿,是甜的。
時間若倒退,想看見誰,想找回什么感覺?聽著南拳的歌,莫名的淚止住了。
看那水平的線
綠色的邊平靜的水面
有好多事浮現(xiàn)
吹皺我的從前吹皺好多臉
記憶
在播放留言
播放那年
你說的再見……
可能我太脆弱,經(jīng)不起你任何的承諾;可能我太脆弱,經(jīng)不起風(fēng)鈴的擺弄。誰能告訴我,是我改變了,還是時間在變?
重新拎起話筒。
“喂,明天一起回學(xué)校看看吧?!?/p>
他猶豫片刻,“你……好啊,那我騎車載你?!?/p>
我點(diǎn)點(diǎn)頭,他似乎看到了。
月闕了。星星,你是在笑嗎?還是,你看著傻傻的我們,不知所措?
拉長回憶。
晚餐風(fēng)波
那年,我只有十歲。
而阿杰,也只有十一歲。
黃昏,酒店,飯桌。
我大意地把一杯紅酒撒在阿杰身上。頓時,他雪白的襯衫上,像血一樣的液體順著他的手臂流下來。
我當(dāng)時嚇壞了,手忙腳亂地攥著小手帕給他擦;而阿杰只是微笑地看著我,
用接近完美的靜音說著“不要緊”?,F(xiàn)在想想,都會忍俊不禁。
后來他的衣服有怎樣的命運(yùn),我是無從得知了,只記得爸媽拼命地向伯父和伯母道歉,而他們都并沒有責(zé)怪我,反而這場晚餐風(fēng)波,造就了我和阿杰這對“黃金搭檔”。